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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九六章试探牛儒
我们回到宾馆，在牛儒的308房间等了约有二十分钟，汪计和石主来了。
刚一坐下，汪计说：“牛大哥，是不是这块石头还有缓？”
牛儒说：“当然有缓，不然找你们来干什么。”
汪计没什么表情。
石主原本耷拉的脑袋挺起来，说：“这么说，石头里面有货！”
牛儒说：“汪老弟，你可以和你的这位亲戚成交了。”
汪计说：“牛大哥，那我们可听你的了。”
“没错！”牛儒说，“如果你觉得会亏本，可以将这块石头转给我。”
汪计说：“这话说得外了，我能不相信大哥吗！算亏本，我们也认了！”
石主说：“牛大哥，能不能交一个底给我，也让我们长长见识！”
牛儒说：“如果我说这时一块帝王绿，你信吗？”
“当然不信！”石主说。
“兄弟，”牛儒说，“既然不信，那拿钱走人！我看到了，现场卖单的杂人很多，请你们到这里来交易，也是为你们的安全考虑。”
石主说：“那多谢牛大哥了！”
本来，汪计让石主送来石头，也有买下的准备，八百万早已存在银行卡里，当即，他将银行卡交给石主，打发他走人了。
送走石主，汪计返回来，说：“牛大哥，我觉得，你说的帝王绿是真的！”
牛儒笑道：“哈哈，王兄弟，果然干安全保卫出身！实话跟你说，你捡了大便宜，哥哥我看着都眼红啊！”
“牛大哥，你是我的贵人，我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。说实话，我们不是没钱，只是拿不出来而已。”汪计说，“这八百万，基本是我们的所有家底，这下子，我们可以翻个大身了？”
牛儒说：“怎么了，钱取不出来！你们的钱是买股票了被套了，还是投资不能盈利呀？”
“都不是。”汪计说，“这事儿还是不说啦！”
“你不想说，我也不能问了。”牛儒说，“不过，这回你和姜总要发笔横财了！
“是呀！”汪计说，“我这回去，跟姜总报报喜！牛大哥，晚我请你们吃饭，也叫我师父，大家都见见面，认识一下！”汪计说。
牛儒说：“好吧！”
汪计临走时问柳眉：“小眉，你和李强还跟师父过去不啦？”
“不去啦师父，”柳眉说，“这两天我都跑断腿啦！”
我也说不过去了。因为我要和童燕她们研究，怎么控制住王宏卫他们。
汪计走后，我和柳眉也会到各自房间休息。
进了房间，我马打开手机，童燕早已经把情况用微信发过来了，经过核实，这两个人正是王宏卫和汪计。除此之外，还有贝小虾发来的五张图片，这五张图片，有四张是“鸿运赌石”房屋后面的图片。
图片显示，“鸿运赌石”后面是一个封闭的院落，放着一些石头和破旧东西，最外面是一道高墙，高墙面拉着铁丝，而高墙外面，是低矮的棚户区。
除了这四张图片，有一张是抓拍的人物照。
贝小虾给了说明，说这张人物照是牛儒鉴定石头时，有一个人从“鸿运赌石”屋里面出来，在门里向外看了一眼，回去了。贝小虾发过来，问我有没有用。
虽然这个人没有出到门外来，门里的光线较暗，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，这个人是我让刘娜，根据马局长的供述，模拟草飘师父野云山人的画像。
我想确定一下，马给贝小虾回复：刘娜看到这张照片没有？
那三个人应该一直在等着我的消息，贝小虾马回复：看过，草飘的师父。
我：你们带人过来没有？
贝小虾：一个支援小组，正在赶来的路，最快半夜到达。
看来，晚吃饭是最好的机会，不能错过，而要行动，只能靠我们四个人了。
我初步已经有两个方案，一个是在“鸿运赌石”控制住王宏卫、汪计。再一个打算是在吃饭时将这二人控制住。但前提是，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。
因为凭汪计和王宏卫的关系，刘铁钢和傻和尚一定也和他熟悉。一旦汪计被抓的消息传出去，必定会引起刘铁钢的警觉，他会串通相关人员，毁灭证据，我们能不能安全脱身都很难说。而傻和尚得知这个消息后，必定会遣散张弛这些人，他本人也许会隐匿起来，也许会销毁宝藏，即使他不逃走，一个耄耋老人，是一问三不知，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可是，又出来个野云山人。这是一个最危险的人物，他身的飞刀，在某种意义来说，要枪子可怕。而他和汪计又是什么关系呢？难道，他是汪计口称的“师父”？
如果野云山人真是汪计的师父，那是说，他暂时不能离开，最起码，晚请我们吃饭时，他也会到场。虽然我很想抓住他，但这样也给我们增加了难度和风险。
如果按第一个方案，还不知道王宏卫和汪计是不是住在“鸿运赌石”里面，如果肯定他们住在里面，我们还必须要夜深时行动，而面临的困难是，怎样避开摄像头，怎样不被保安发觉，怎样进入室内等问题。即使进入室内，如果屋子里有通向打墙外的地道，他们从地道逃走怎么办？
这一方案，很难实施，我觉得不是到万不得已，是不可取的。
第二个方案，较稳妥。但是，控制住王宏卫他们后，怎样从饭店里面带出来，而不被人发现？这也是个难题。
想来想去，我觉得，牛儒这个人，还是可以信任的，我应争取他的配合，最好能吧汪计他们调到308房间，然后控制住他们，这样也不会走漏风声。
想到这里，我决定试探一下牛儒，看看他的反应。
看看墙的钟，已经快到五点，时间很紧，要分秒必争！
我出了门，按了308门铃。
门铃响了好几遍，牛儒才过来开门。
一见到是我，他打着哈欠说：“小兄弟，你怎么不睡觉呢。”
“睡不着啊。”我说着进了他的房间。
他关门，一边往房间里面走，一边说：“怎么，想柳眉了。哈哈，你也太古板了，她房间去呗，女人嘛，开始都假装推脱推脱，只要你抱了，吻了，她也半推半，你也那个了！”
我坐到沙发，说：“唉，不谈这事儿。”
他坐在我旁边：“怎么了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不然，你不会主动敲门吧。阿嚏！连觉也不让我睡好。”
“唉，是呀，摊了点儿事。”
“小兄弟，摊了什么事儿？是不是有人欺负小凤啦！”
我满面愁容：“不是。”
“我明白啦！”他笑道，“嘿嘿，是不是你刚才把小凤硬给那个啦，她要告你非礼！”
“唉，想哪去啦。”
“欠债啦！被债主催啦！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你只管说出来！”他拍拍圆圆的大肚皮，说道，“小兄弟，小凤在电话里说了你那天救她的过程，非常惊险刺激，我看得出来，你是一个很有真本事，又是一个很忠厚的人！那天，你不但救了小凤，也救了我。你要知道，当时要是被抓了现行，我很可能被清身出户！哈哈，你这个朋友，我交定了，有什么困难只管说，老大哥宁可倾家荡产给你摆平！”
“用不着什么倾家荡产。”
“我的妈呀！”他着急了，“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，这也不是，那也不是，难道你杀人了？”
“好像杀了人！”
“啊？那是真杀人了。难道你要强行和小凤那个，小凤不从，你把她杀了！”他大吃一惊，然后连连摆手，“杀人放火，强奸抢劫，这些我都摆不平，你赶紧下楼，去公安局投案自首，争取保条活命！”
“老大哥，难道你忍心让我坐牢？”
“我的天啊！看来你真把小凤杀了！”他慌张起来，“你这个脑子进水的混小子，女人有的是，花点儿钱能搞定，你怎么杀人了，不值得啊！”
“老大哥，谁没有一时冲动的时候。”
“不行！我去看看小凤，还有没有救，要是还能救活，你还有一点儿缓。”牛儒说着，要起身。
见他真相信了，我一把将他按住。